朵,低语道:“听说还亲自动手给温娴解衣擦背呢。”
“就他?”武安侯摆手表示不相信,“活到如今这年纪,唯一自己上手的除了吃饭动筷子,他还能做什么?别说照顾人了,他能把自己活明白就不错了。”
武安侯满眼的嫌弃之色,兀自脱鞋翻上床,并不打算理会这等滑稽之淡。
侯夫人当然也不指望着他能相信,接着在旁边念叨:“我倒是瞧着有几分真实性,别的不说,单论他今日的这股认真劲头,就足以看出并非是虚情假意,感情之事向来微妙,男人嘛,总归跨不过爱·欲那道坎。”
武安侯听得糊里糊涂,不禁又问:“人家夫妻的房内事,你为何会如此清楚?”
侯夫人暧昧一笑,又凑近武安侯的耳边,嘀咕着把第五辞鼻血横飞的事说了出来。
惹得本还神色怏怏的武安侯一听这话就来了精神,拉起侯夫人坐在床上,开启了你问我答的新玩法。
男人的好奇心比之女人同样不差,说到最后,侯夫人都已经困倦了,武安侯还兴致勃勃地拉起人预备着要折腾一番。
——
温娴躺了两天,身子骨都快酥了,好不容易等到背上伤口结了痂,立马安排了热水要沐浴。
她不喜身上带有汗,在净室一待便是大半个时辰。
云烟侍奉她穿戴好衣裳,正在绞着头发之时,第五辞悠哉悠哉回房了。
他应是才从外面逛了一圈,心情不错,手里还提溜个笼子,招呼了下人帮他归置好,趁着温娴忙碌之时,弯腰逗起了笼中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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