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他懒洋洋瞥了一眼温娴,总算收起那股玩世不恭的心思,点头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但这语气实在太过慵懒,侯夫人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,没好气地锤他一通,又拧着第五辞的耳朵,恨铁不成钢道:“你明白?明白为何夜不归宿,冷落了温娴,你让下人怎么看待她,外人怎么评说她。”
第五辞左躲右闪,像是听到什么滔天的笑话,不可思议地问:“难道缺了我,她就不能自己睡了?”
话一说出口,连侯夫人自己都绷不住了,第五辞的想法太过惊涛骇俗,非常人能够理解,再这般下去,只怕他能把天都捅了去。
侯夫人听不下去,随手拎起一只花瓶追着他训:“冥顽不灵,好话不听非让我来硬的,死小子就是欠收拾……”
第五辞嘴上说不过,但逃跑可是一流,眨眼间的功夫便溜出了门,整个院子都是他求饶的声音:“娘——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饶了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