逗得屋内人憋笑不止。
侯夫人面色铁青,挥过手里的茶盏,指着第五辞的鼻子开骂:“你做的这些事难道就不是糟践自己的身份吗?”
第五辞闪身躲过杯盏碎片,摸摸鼻子,纳闷道:“什么事啊?苍天可鉴,我真没有惹祸。”
他自诩最近老实得很,连人多的场合都没踏足过,无欲无求,就差食素当和尚了。
偏侯夫人不认这个说法,咬着牙跟他讲道理:“新婚首日就敢跑出去鬼混,晚间直接留宿在外,让新妇一人独守空闺,你还有没有一点为人夫的本分,还有没有把家宅和睦放在心上,以前你单身之时我尚且也就不追究了,如今既然成了婚,便无论如何都要以家事为重!”
她说着撑案而起,身边温娴见状过去搀扶,侯夫人越看越欢喜,连脸色都缓和了几分。
这些话她曾憋在心中十余年,今儿倒是全数吐露了出来。
“你是潇洒惯了,不知如今朝局政事之风云,咱们侯府看似门楣光耀,内里荣宠却早已经不复从前,多年之前你父亲忍痛割舍兵权就是为了护住一族的安稳,而你偏偏如此不知分寸,还敢任性妄为。你可知你如今肩上担着的责任,不但涉及你一人,还有整个侯府和温家,两姓联姻,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你若是犯错,连累下去的,何止上百人!侯府势大尚有你父亲一人顶着,可温府势微,如何能承受得住你这般拖累。陛下耳根子软,最是听那些酸儒的话,他们不会在明面上对付你,却敢在背后使阴招,一旦你不敬发妻,顾此失彼弄得家宅不宁的名声传出去,言官上奏弹劾,你父亲就得吃陛下一顿板子!”
从家事到国事,侯夫人头一次剖心剖腹给第五辞讲述当今局势之变状,温娴一介女子,不同于侯夫人那般深谙时事,却也曾在温绍元的口中听过一些碎言碎语。
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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