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不可能委屈自个儿,连别院这般容身之所都准备好了,岂会差一两件御寒的衣物。
温娴默默收回手,浅浅佛过衣衫上的刺绣纹路,点头道:“那好,我也就放心了,你也快些下去收拾吧,等会儿不是还要出去?”
“诶,好。”孟天点头如捣蒜,转身一跑,消失在雨幕中。
傍晚过后,天边黑云渐散,暴雨来得快去得更快,不一会儿就有残阳悬挂高空。
饭毕,温娴独自去往院中散步消食,行至一处破落高墙,顿时发觉其周遭装潢与院景截然不同,不仅墙面无人打扫,底下还堆了大摞的干草。
温娴忽觉奇怪,走近了才发现,角落隐藏了一个半人高的大洞,这些树叉干草便是为了掩盖其真容的。
这么大的疏漏,侍候的下人们不可能没发现,除非有人故意,否则就是第五辞自己授意。
温娴还是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,他如今腿脚不能使巨力,走路尚且没什么问题,武功可就算是半废了,溜门撬锁他可看不上,唯一可能的便只剩下这个法子。
第五辞常说大丈夫能屈能伸,估计今日出府便是走了这个路子,虽是憋屈但胜在隐蔽。
温娴没有戳穿,临走时又随手理了理堆在洞口的树杈子,而后恍若无事地回了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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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
那些年为了溜出去玩撒过的慌:
1、金平乐脑门被驴给踢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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