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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弘历……他的额头好烫……“
魏芷卉手足无措地伸手轻轻地在孩子的额头上试探着,面露急色,从前几个孩子也有偶感不适,发个烧的时候,可这样的抽搐却是头一回。
乾隆忙上前抱住她,安抚着她。好像每一次手足无措的时候,她都会唤自己的名讳。
唐勉来得很快,将十六阿哥轻轻地放平,诊脉过后方才说道:“十六阿哥受惊过度,引发心悸,方才有此症状。马车上无法煎药,微臣先以针灸之法缓解一下阿哥的症状,待到了行宫,再行开药。”
“心悸”,魏芷卉听完这两个字,浑身有些瘫软。
乾隆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,转头示意唐勉先治疗,他看向魏芷卉低声说道:“不会有事的。”
李进恰在此时在帘子外说道:“福隆安大人有事回禀。”
乾隆咳了一声,没有让魏芷卉回避:“传。”
福隆安与乾隆隔着马车的帘子回禀朝政。
“刺客只向南巡车队放了一箭便自刎了,那一箭,依臣看,本是打算射向皇上这儿的,只是射偏了地方,方才误伤了皇后娘娘的马车,引得两位小阿哥受惊。”福隆安顿了顿,“刺客的动机,恕臣无能,此人箭囊中唯有此箭,不像是恋战之人,又死无对证……这箭弩只是市面上最寻常的品种并无特别之处。”
乾隆听完,只叮嘱了一句继续查,便让人退下。
唐勉已经扎好了针,魏芷卉在一旁捏紧了帕子,焦急地等待。
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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