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,忻妃这一胎生得并不顺利,只是中途唐勉出来过一趟,犹豫着说出来一个真相:“忻妃娘娘的胎,已经足月,并非太医院脉案上所写的才七个多月。”
“大胆!”太后勃然大怒,将手中的杯盏掷落在地。
“太后息怒。”
乾隆挥退了唐勉进去生产,良久方才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钟粹宫带去慎刑司的那些人一律赐死,至于忻妃肚子里的孩子,既是孽种,也不必接生了,自生自灭就好。”
说完,乾隆径自起身,往内殿走去。
魏芷卉看着乾隆直挺的背影,短短的几句话,却是惨烈的圣旨。为君者,为权者,不狠心,难成大业。
几人并不知道乾隆进去干嘛,只是都沉浸在乾隆的旨意里,本以为乾隆会留忻妃一命,又或者会先让忻妃生下来,却不承想,乾隆压根没打算留任何一人。
殿内,忻妃看着逐渐离开的接生嬷嬷,身体的疼痛与恐惧席卷全身,不由得呢喃着:“别走!我的孩子……”
阵痛的这么过后,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,她是恐惧的。
乾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榻上面色惨白,早已不似往日一般艳丽的女子,问道:“那个雪夜,是你灌醉了朕吧?”
乾隆说的是问句,但她知道他心里足够肯定。
忻妃轻声“嘶”了几声,方才断断续续地说道:“是。”
乾隆冷哼一声:“有着身孕呢,你倒是敢?”
“臣妾……自然不敢。”忻妃闭着双眼,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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