乳母把永璐抱去了偏殿睡觉。
魏芷卉悄声进去,把攸宁放在床榻上,静静地看了许久。
为母则刚。
今天她真是怕了。
肩膀上不知何时多了只手,背后被人挡住了门口的光。
仅凭眼帘前这熟悉的剪影她便能猜到是谁。她抬手与肩上的那只手交叠在一起,一会儿,被人拉了起来。
待她转过身,乾隆才注意到她满脸的泪痕。
心如刀绞。
从御花园到钟粹宫,他都未见她掉一滴泪,连眼眶都没红一下,直到如今两个孩子平安无事,安然入睡,身边再没有其他人了,她才落下了眼泪。
乾隆不想扰了孩子歇息,从她身侧抽了帕子,替她小心翼翼地拭去了眼泪,牵起她的手,一路带她去了正殿的寝殿。
寝殿内空无一人,乾隆把人揽入怀中,伸手摩挲着她始终紧咬着的双唇,低声说道:“孩子们睡着了,听不见,想哭就哭吧。”
说罢,他把人摁在胸口,才一会儿,胸前的衣服便已被洇湿。
低声的啜泣声在这寂静的殿内被放大,他想起方才听到的御花园里她用发钗挡了那条毒蛇的事,还有她危急关头先把攸宁推出去的事,不由得心中酸涩。她害怕蛇他一直都知道,因此更知道此时她有多怕。
她的发髻没有乱,只是空了一块。她素日发间簪的首饰不多,但却也是爱美的人,不知道她今日扔出去的是哪个,会不会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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