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乾隆看了眼此刻状态并不算好的魏芷卉,开了口:“下去伺候舒妃吧。”他又看向身侧的人,说道:“先回去吧,你在这儿,他们还要担心你的身体。”
魏芷卉这才意识到,二人在这儿,于乾隆也是一个危险,她轻叹了口气,点了点头,转过了身,在心里默默祈祷着殿内的二人可以安然无恙。
祈祷着等他们在醒来的时候,十阿哥还能咿呀着唤一声:“令娘娘。”舒妃还可以和她一起谈天说地。
乾隆亲自送了她回永寿宫,陪着她坐了许久,直到她的情绪有所好转了才回了养心殿。时疫期间,他下令各宫都不可出自己的寝宫,他今日已是带头触犯了。
等乾隆离开,魏芷卉看了眼进来的初菱,手里端着一碗冰糖血燕雪梨盅:“娘娘,先用些吧。”
魏芷卉把碗放在一旁,说道:“把含云叫进来。”
看着站在面前的二人,魏芷卉拉过二人的手,轻叹一口气,说道:“今日午后可弄疼你们了?”
二人摇了摇头,初菱说道:“娘娘别折煞奴婢了……娘娘也没用多大的劲儿,根本就伤不到的。”
魏芷卉拍了拍二人的手,站起身,从妆台抽屉里拿了一个紫色的小圆钵,塞到二人手里:“这是化淤青的,回去看看可曾伤到了哪里,又有哪里青了,擦擦。”
初菱接过圆钵,她认得,那还是木兰坠马的时候杜茂开的药膏,化淤有奇效,含云自然也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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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三日,承乾宫的消息每日都有人传到魏芷卉的耳中,但她清楚,这些消息都是宫人们捡了好听的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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