附和着:“若非福晋, 只怕若当日真出了事, 便是成了厉鬼,也不知道要找谁呢。”
伊拉里氏笑了笑:“妾身身在宫外,但人微言轻,便是提供的线索也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,娘娘们不嫌弃妾身常来打扰二位,便已经是妾身福气了。”
舒妃摇了摇头:“福晋谦虚了。”
魏芷卉低头抿了口茶,趁着舒妃和福晋讲话寒暄的功夫,打量了一眼伊拉里氏,上次见她时是在永璜病中,憔悴得很。大阿哥薨逝,乾隆对当年的事也有了几分释怀,将对永璜的愧疚转到了伊拉里氏和两个孩子身上,如此一来,这些日子伊拉里氏气色也好了些。只是,终究是年轻寡居,还是令人唏嘘。
“绵德是皇上长孙,你素日入宫请安,若有机会带上他,倒也是不错的,皇上也常挂念长孙。”
魏芷卉慢条斯理地说着,乾隆虽挂念,却也不是常提的,也就是前些日子哲悯皇贵妃忌日,适逢魏芷卉在养心殿侍膳,便听得李进给乾隆汇报了一些宝华殿祝祷的事,乾隆思及定亲王这个早逝的儿子,不免提了一嘴绵德。魏芷卉知道,乾隆当年因着永璜的事,只在绵德刚出生那会儿见过一两面绵德和绵恩,至于之后便几乎是甚少见的。
那日,魏芷卉试探性地提了一嘴绵德如今长得和定亲王很像。她看乾隆是往心里记了去的。
听得魏芷卉的提醒,伊拉里氏显然有些不敢相信,说道:“绵德尚小,没见过什么大场面,怕是扰了皇阿玛清净的。”
“皇家的孩子若还没见过大世面,怎么的孩子才能算见过大世面?你带去了养心殿给皇上请安,皇上见了自然是高兴的。”魏芷卉没再说什么,暗示之类的话,言尽于此。
等乳母抱了十阿哥过来,说十阿哥醒了。伊拉里氏又看了会儿孩子,将自己带来的几匹适合给孩子穿的布料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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