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学不出其中精髓,自然不得乾隆心意。
既然要学,自然要学一全套。
于是她邀了舒妃演了一场戏,假装不小心把荷花簪子落在了承乾宫,再在次日的请安过后,由舒妃还给她,她再讲出来这支簪子背后的故事,让鄂贵人听到。
果然,这学人精就是不会让人失望,转头就着人找了一支差不多的簪子,难为她了日日戴着。
至于那衣裳,也是她的手笔,新人入宫的礼她给各人都送了些布料和首饰。只是这布料上的花色就不归她管了。
有钱能使鬼推磨,她不过就是派人暗示了下鄂贵人的衣服上要绣什么罢了。
当年永寿宫海棠花下宴,还有桃花酿伴着左右,他忘不了。
思及此,魏芷卉勾了勾唇:“她那眼珠子恨不得从永和宫长到永寿宫了,本宫若不满足她,她只怕就要请个旨住进永寿宫偏殿了!”
“想来这下子,鄂贵人也好安分一些了。”
“安分?”魏芷卉冷哼了一声,“她要是能安分倒也罢了。”
她摆了摆手,兀自地躺在贵妃榻上闭眸休憩。
———
御花园内,魏芷卉与舒妃闲散地散着步。
“昨儿养心殿的事我可听说了,要我说你是轻易不出手,出手了倒是不一样呢。”舒妃调侃着。
“这才哪到哪呢?她只怕还有劲儿折腾呢。”魏芷卉勾了勾唇,往不演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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