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美而解腻。”
汤底用鱼汤熬制而成,比起这一桌子蟹肉来,却是清爽不少。
一顿饭吃得餍足,乾隆眯着眼看着今日颇为乐呵殷勤的人,将人从怀里拉开了些:“你今儿怎么了?”
魏芷卉不解,索性坐回了他对面:“都说寒露前后的螃蟹味美,臣妾特地想着做一桌子菊花螃蟹宴给皇上享用,难道也有问题么?”
乾隆看了眼窗外还未黑的天色,似笑非笑:“子衿,你转头看看外面的天色,从前这个时辰你可是巴不得朕离你远远的。”
魏芷卉秒懂,倏地转头,对上乾隆一眼把她往到底的眸子,想说的话全梗在了嗓子眼,一时间说不出话,却也不愿再转过头去,不知不觉地竟红了脸。
乾隆轻笑了声,伸了手示意人过来:“朕又没说什么。”
“皇上,敬事房来……”
乾隆轻声“嘶”了一声:“不明白么?”
李进稀里糊涂地进去传话又稀里糊涂地退了出来,想起来与敬事房同来的还有寿康宫的宫女。他本要禀报,但想来,乾隆也无甚在意。
乾隆尚且还捏着魏芷卉的手,无意识地打量着这白皙的玉手,恍然发现指间的红痕,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魏芷卉垂眸,瞥见前几日做生淹蟹时被蟹夹了手指所伤的地方,三言两语地带了过去:“臣妾无事,昨儿叫杜太医开了药了。”
夜深人静,云散雨歇,乾隆从背后拥着魏芷卉,手禁锢着她的,缓缓地摩挲着她指间伤处,尽管在方才他已触过数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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