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,乾隆许久不曾前往后宫,魏芷卉倒也乐得如此,起初还每日一道菜或者点心的送过去,或是牛舌饼,或是芸豆卷,或是牡丹鱼片,或是茶叶熏鸡。
后来时间久了,杜茂一来请平安脉,她便想起那药的事,只怕再不来,都要忘了这茬了吧。于是她干脆称了病,说自己近日身体不适,翊坤宫那儿的请安她也不去,养心殿那儿的膳食她也总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送着。
而这一时期的养心殿内,乾隆日日夜夜都在忙着金川的战役,后宫之事,他压根无暇过问。
“皇上!张广泗进剿屡屡失利,还请皇上早下决断!”讷亲手持奏折,在一旁说着。
乾隆一心看着地图,沉吟不语。
“派岳钟琪去前线,你们看如何啊?”乾隆抬了头,看着傅恒和讷亲。
讷亲看了眼傅恒,欲言又止,倒是傅恒开了口:“依臣之见,岳钟琪大人与张广泗大人素日不合,若是如此恐难定军心。”
乾隆摆了手:“朕知道,朕打算让岳钟琪以提督之衔前往前线效力,再下一道旨意,让班第驻守军中辅佐张广泗。”
见二人无异议,乾隆方点了头:“便这么办吧。”
好容易等乾隆从战事上抽了心思出来,李进才敢把敬事房的人带进去:“皇上,太后传了奴才多次,让您翻牌子呢!”
乾隆刚忙完朝政正累得很,听了这话不由得蹙了眉,看到桌上摆的龙井,倒像是想起了什么,看了眼那堆绿头牌:“令嫔的呢?”
此话一出,倒是敬事房的人尴尬了,忙抬头看着李进等着“获救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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