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么?除非药出了问题,不然,那就还有八年倒计时。
“皇上想要吗?”一问完她就觉得自己有病,他最不缺的就是孩子了吧。
乾隆抿了口茶,把杯盏放下,揽了她的肩:“过几年吧。”
魏芷卉无心揣摩他为什么非要“过几年”,但若说真的,她也并不想赶在纯贵妃和嘉妃还算受宠,乌拉那拉氏还未上位的时候,上赶着去生这孩子。
这样的事情,她一般称为:“吃力不讨好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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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阿哥的周岁宴办得隆重,北京城的一场大雨,更是让七阿哥的位分更加尊贵。
一年前,七阿哥的出生,久旱之后,初逢甘霖;一年后的今天,亦是如此。
交泰殿内更是因着突如其来的雨水,笑声不断。
这一夜,乾隆难得地没有留宿长春宫,独自一人在养心殿待着。
有烛火在,养心殿内,也算是灯火通明。
他从背后柜子的最上层拿出一个精美的墨色锦盒,内里却是明黄色。
里头出了一张小小的字条,别无他物。
他一个人静坐在书案前,展开那张纸:“传位于皇太子永琏。”
满蒙汉三种语言写就的密旨,自写下那日起,直到今日他才敢打开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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