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什么?”柏溪道。
他说罢,下半身更是用力挺了挺。
“嗯~我,我痒~”江月低吟。
“是耳朵痒,还是这里痒?”他没有挑明,却似已经挑明。
江月知道他的意思,下面因为紧张更紧了几分。
“要进不去了。”他知如今她清醒,言语中也实打实的将话传达给她。
“你不必说的这样直白。”她抿了抿唇,头微微侧去同他讲。
“为何?你爱看的那几个图画里不都是做事时,直直白白?”柏溪装作不懂,拉过她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身上。
“你昨夜便是这个姿势诱我,可还记得?”
江月愣了愣,身下同他紧紧相连。“我怎会这般?”
“我那身衣服就是你扔掉的,难道你酒后连这个印象都没了?”柏溪道。
她转过头去看他,瞅见他表情确不像说谎,心下凉了几分:“我竟然如此荒唐?”
“既然昨夜你记不得,便是昨夜的种种你也记不得。那现在你可好好的感受下,事后对我负责。”柏溪道。
“你是男子我是女子,应当是你对我负责才对。”江月起身,却不想他胯部朝上一顶,物什刚离了一半就又被插入。
“啊~”她低吟,臀本能又坐了下去。
“我负责。”他似乎早就等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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