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脖颈处。
柏溪本能的抬了抬她的身子,却不想江月以为他抱不稳,环在他脖子上的双手又紧了几分,胸前的柔软更加贴服他的胸膛。
今日他外派剿匪内里穿了甲,江月浑身都在散发着热,感觉到他胸膛硬挺光滑的质感,她本能又靠近了几分。
柏溪眼神晦涩,喉结微动。抱着她的两只手下意识紧了紧,脚步在挂满红纱的房间里又加快了几分。
“放手!”这一路甚是漫长,终于他将她放到了床上,谁知江月却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。
“春梦,绝对是春梦。”江月半睁着双眼,眼神涣散,她腾出一只手紧紧掐着柏溪的脸,“面前飘渺,身子虚浮。受到伤害却不疼不痒。”
柏溪眉头紧蹙,“你醉了。”他伸出手抓着她两只手的手腕用力扯开。
江月单眼眨了一下,嘴角弯起暧昧不明的弧度。“醉又何妨?便是梦了你这机会,就要欺身而上。”
她身子朝后一躺。两只手也借着他手握她手腕的力道朝自己的头上方举去。
只听得一声清脆的:“duang!”
“你这回清醒了?”柏溪抿唇忍住要笑她的冲动。他曲着身子胳膊环过她的肩膀,自己顺势坐在床上将她揽入自己怀中,另一只手去抚她磕到床头栏的后脑。
“嘶~”她的声音慢痛苦几步,龇牙咧嘴,紧闭双目。江月疼得太清醒不过了。
柏溪见她疼得紧,眼里的笑意立刻转化成心疼。
“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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