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掉脸,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太过过分了些。”
“犯了错受罚有很多种方式,你却选择最阴毒的一种,我虽不会劝你以德报怨,但也绝不会容你过分害人。”
柏溪点头,抽走江月别在腰间的手帕团了个角就作势要将她脸上的血弄干净。
江月见他只是点头,拿捏不准他究竟有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见耳朵里,忽然一股柏子香的香味钻了她的鼻腔。
她定睛一看,瞬间大脑充血。自己熏了七天七夜的手帕竟被他拿来给自己擦血。
要知道,这个手帕是不能洗的。
“你手里拿的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