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”李濯见林念寒朝着里头看去,“我先前考过他一次学问,这场考试,他势在必得。”
林念寒点点头,怎得她现在的心情竟比她自个在现代考试时还要紧张上万分?
罢了,无论中与不中,都该平常心才是。
县试要考上半个时辰,李濯找了家最近的茶馆,去了楼上坐定,便准备等着时间差不多时下去等着便是了。
“客官,您是要单枞茶的哪个品种?”店小二手里拿着粗布,使劲擦着桌子,能到这个雅间的客人,便是非富即贵,千万得罪不得。
“那便上点蜜兰香吧!要顶尖的那种。”喝茶言轻易最在行了。
京都便无此等茶叶,想要喝上一些,也只地方官上进到京都到贡品。
他偶尔能在母后宫中,喝上一些。
“客官可真是行家!”
“就连太后喝了蜜兰香,都极其欢喜,大赞蜜兰香可是醇厚鲜爽,浓香兰韵呐!”店小二说得神采飞扬,仿佛太后说此话时,他便在旁边听着一样。
言轻易挥着扇子,“哦。是吗?”
言轻易对店小二话语嗤之以鼻,这话明明是他在母后宫中喝着蜜兰香时说出口的。
看来等他回来京都,得好好查查是哪个把话传歪的,得赶紧纠正过来才是。
李濯掏出了一锭银子,抛给店小二。
店小二接过,捧在手心,两眼发光,这三位客官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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