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。”邵盛安开始换鞋,戴口罩,乔青青帮他将自行车抬出去。
“注意安全。”
邵盛安点头,扛起自行车就奔下楼。
家里人担忧他,在家里坐立难安,直到二十分钟他们从窗户的缝隙看见外面有很多道黄光靠近,邵父松了一口气:“治安队来了。”
又过了十分钟,邵盛安才满头大汗地回家,门关上后,他拽下口罩大口呼吸,汗水直流。乔青青拿毛巾给他擦,邵母给他倒温开水,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,说话仍带着喘:“没事了,治安队到的时候他已经把隔壁那栋三楼的黄医生家的大门砸开了,黄医生家里人跟他打了起来,都见血了,不过还好治安队来得快,没有人员伤亡,我看见他被抓住后就回来了。”
听得邵母心砰砰跳:“怎么会这样呢,无缘无故的多吓人啊!”
乔青青想了想:“我记得他住13栋,曾经带他儿子来看病的那个,他儿子是白血病,我跟他说过我没有办法,难道他儿子——”
“没了,所以他可能受刺激了。”
“唉,那是挺惨的,可也不能这样啊,关青青什么事怎么可以来砸我们家的门,还好有个铁门挡着,不然的话多危险啊。”
今天的经历,让邵盛安想到了去世的魏医生,颇有些后怕。
如果说父亲因丧子而迁怒所有没有施救过他儿子的医生,那么之后的日子里,有居民下楼打水却无缘无故被无差别攻击,就说明现在居民的精神处于非常不安全的状态。
席卷天灾,带给人们的是接二连三的封闭、压抑、迷失和茫然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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