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前了,庄少康脚下一个没站稳,连连退了好几步。
他看了会儿傅灼,然后突然扭头去看春禾。仿若明白过来了什么一样,他一脸的不可置信。
春禾却并不理他,只是蹲身朝傅灼拘了一礼,然后说:“主家有事处理,那我就先带嘉哥儿下去了。”
傅灼冲她微颔首。待春禾领着嘉哥儿退出去后,傅灼这才又缓缓抬眸朝一旁庄少康望去。
庄少康这会儿也从惊吓中清醒了过来,他突然“噗通”一声就在傅灼跟前跪了下来。事已至此,他知道,家中的事是真的瞒不住了。
可既然主家已知道,他能做的,就是求主家的饶恕。
傅灼站在他面前,对他的下跪无动于衷,只是负着手,垂眸冷漠望着他道:“你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,你们家知法犯法,却半点真心悔过之意都没有,你觉得我该怎么做?”
庄少康一个劲给傅灼磕头:“此事是奴一家的错,求主家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,饶恕这一回。之后必当当牛做马报答,再不敢行这等歪门邪道之事。”
傅灼手背在腰后,一下一下转着套在拇指上的扳指,他神色却淡漠且冷静。
面对此刻庄少康的苦苦哀求,他半点心软之意都没有。
“这时知道搬出老太太来了?当初你做那些事时,有没有想过老太太。”傅灼言辞始终冷静淡漠。
正是一年最热的酷暑之日,庄少康又是跪在的烈日底下,这会儿顶着主家质问的压力,他早汗湿了衣裳。额头上,也是大颗大颗泪珠往下落,滴落在泥土里,瞬间又干涸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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