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指向了那一个,那最不堪的一个。
她实在不敢想,若小叔外头娇养娈-童的事被捅得人尽皆知了,这于侯府来说,将会是怎样的噩耗。
傅煜也被妻子的这一举动吓着了,他从没见过妻子如此。立刻挥退了屋中侍奉的所有人后,他亲自将人扶了起来,严肃着问她怎么了。
吴氏知道这事瞒不住,她也不敢瞒。所以,她就一五一十,把她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了丈夫。
傅煜越听下去脸上表情越难看,最后转过身去,负手面对着窗,背着妻子而站。见妻子说完后,他冷声问:“你可看清楚了?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的,声音冷到极致。
这事说出来后,不是自己一个人担着了,吴氏反而心中轻松了许多。
她相信自己亲眼所看到的,也信自己的直觉。所以,言语之间,自是信誓旦旦。
“怎么可能会有错?老爷,您细细想想看,为何五郎这些年都不肯定亲。为何他那修竹园,几乎都是男奴侍奉?当然,此事事关重大,老爷也是不能听信奴家的一面之词的。不若……您去找五郎好好说说吧?这怎么着,总得娶房媳妇回来。他今年已经二十五了,再耽搁下去,外头的人可真要非议了。”
见自己说了这么许多,丈夫却一言不发,吴氏又小心翼翼试探了一句:“侯爷?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傅煜冷静下来后,转过身来,他看着妻子,严肃又冷厉的吩咐道,“此事你不必再管,更不准透露出去半个字。”
吴氏说:“老爷,我知道事情的轻重,自会守口如瓶。还有今日带去的几个家奴,也都是府上签了死契的亲信,万不会泄露出去半个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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