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。总之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,打小就极亲,还能因为这点事闹得兄弟间生了嫌隙?她索性就不多管了,只叫他们自己磨合去。
“聘礼娘早备好了,那日你回来提过之后,娘这几日就一直在准备这个事儿。你放心,两个儿子娘一视同仁,当年你哥哥娶媳妇有的,娘也都给你备上。”
傅灼打趣:“亏得娘平时说最疼我,怎么准备聘礼的时候,却又是一样的?我以为,娘会多给我备一些的。”
老太太笑骂:“我看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又说,“就要娶媳妇了,高兴的是不是?你平时可没这样调皮过。”
高兴是肯定的,事情走到今日这一步,一切顺遂,应该是不再有什么意外了。
不过傅灼却反问:“这么明显?”
老太太:“你这嘴都要笑得咧到耳后根去了,还不明显?打从你懂事起,到如今二十五,还从没这么开心过。当年你以弱冠之龄一举得中进士时,也没高兴成这样。”
傅灼仍笑着,但却有所收敛,他也并不否认老太太的话。
有公中准备的聘礼,老太太私库再填补,另还有傅灼的私产。多处合在一起,聘礼算是十分厚重了。便是娶个公门侯府的勋爵人家女儿,这样的聘礼也算是极有体面了。
老太太就近择了个黄道吉日,就在三日后。
正好这三日,傅灼趁机处理好了槐花巷那边的事。而傅煜得知弟弟总算是打发了槐花巷那边的人后,也彻底松了那口气。
他的婚事他也没再操心过问,见老太太这两日都高兴的张罗着,他也就听之任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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