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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秀才则说:“我都在家像废物一样歇了那么多年了,如今好不易能有点用处,你还叫我歇?再说我自己的身子自己心里有数,没事的。”
余乔氏轻哼一声道:“等有事,那就迟了。”
余秀才只是望着她笑了笑,没再说话。然后看向身旁长子,问他:“怎么今日回来了?”长子在县衙当仵作,素来忙,之前都是一两个月方才能回家一次,这次却不到半个月就回了,余秀才不免觉得稀奇。
余乔氏却没想那么多,她心中巴不得儿子日日回家来呢。所以听丈夫这样说,余乔氏不免又有话说了。
“儿子常回家来还不好?非得久久不回家,等到你想他了,心里盼着,嘴里念着,然后如此盼了几日才能见到他回,这样才好?”
余秀才脾气一向极好,哪怕这会儿身边娘子硬抬杠,他也仍是笑盈盈的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看你急的。”余秀才说,“你是不知道丰年在县衙有多忙,那马知县也颇器重丰年,但凡衙门里出了命案,都是叫丰年去。邻县或是省城州府有什么棘手的活儿,也会借调了丰年过去。他这么忙,马知县又不肯给他假,所以这才半个月就回来,我才稀奇。”
余乔氏说:“儿子得器重固然是好的,可这样未免也太累了些。”不免又要扯到儿子终身大事上,“依我说,还是把差事先放一放,先娶个媳妇回来的好。”
怕再说下去会又催着自己相看成婚,余丰年忙打住了父母的互杠道:“今日回来,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爹娘。今日马知县收到了京中提刑司衙门下发的公文,说是京中有几件案子比较棘手,想借调儿子去京里几日。”
余秀才和余乔氏对望了一眼,显然都没想到会是这样。之前最多就是省城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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