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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傅灼也就没有生气她骗他,如此一来,傅灼就更没再继续“审问”下去了,只说:“起来说话吧。”
秋穗犹犹豫豫的,还未敢立即就起。她微仰起脑袋来,先打量了跟前主家的脸色。
傅灼这会儿也仍垂视着她,见她望来,他目光也没有丝毫的避让,只又再一次道:“先起来。”
秋穗这才应了声是,然后起了身微驼腰候在他身侧,继续等着发落。
傅灼却道:“听说你兄长是当地县衙里的仵作?”
秋穗没想到他话题转换得这么快,方才还在说叶凌修,这会儿就突然提到了兄长,秋穗一时吃不准他心里的想法。但她觉得,在搞不清对方的意图时,如实了答话,是万不会有错的。
所以秋穗说:“回郎主,奴婢的兄长正是叶台县县衙的仵作。”
傅灼在说接下来这番话时,内心自然也有忖度和思考,所以他一边摩挲着套在拇指上的金扳指,一边对秋穗道:“近来衙门里比较忙,有几桩案子也颇为棘手。你兄长既在叶台辖内远近闻名,我便想借调他到身边几日。届时,你们兄妹二人也可见上一面。”
秋穗不懂,为何不过短短几息的功夫,事态竟就来了个大转弯。她原以为今日是逃不过这一劫去了,她在主家面前撒了谎,就算郎主不严惩,也是会彻底对她失了信任。却没想到,不但惩罚没有,郎主还给了她一个极大的恩赏。秋穗一时不知道,她要怎么感激才好了。
“郎主,奴婢……”秋穗不知怎么的,突然哽咽了起来,有点想哭。
既是为了能见到兄长,也是为了主家的恩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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