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茶盏,捧在了手中吹了吹。
秋穗说:“奴婢既来了修竹园,便就是修竹园的婢女,定当要好好侍奉郎主。”
傅灼望了她一眼后,仍是低头吹了吹手中热茶,然后才慢条斯理问秋穗:“你这么聪明,难道真不明白常拓的心思?”
秋穗之前是真不明白,且她也没多想别的,常管事管着她们这些女婢,他分配差事是再正常不过。但此番经傅灼一提点,她再去细想此事时,不免也能咂摸出些不对劲来。
“常二管事他……”秋穗余了个留白,话没说完。
傅灼道:“老太太的心思怕也很衬他的意,但我的事还轮不到他来管。今日也是给你提个醒,以后不必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,以后就算是值夜,也该是轮着来。这么辛苦的活全叫你给做了,岂不是让他清闲快活?”
秋穗听明白了。
但若是主家对她没那个意思的话,叫她多值几个夜多干点活,她也无妨。只是郎主好意提醒,秋穗自然得承这个情,便应道:“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
次日,秋穗又重复着前一日的工作。午间傅灼还是没回来,到了傍晚时分,常拓又差了人来给秋穗带话。说是郎主今日晚上仍回来用饭,叫她还如昨日一样,酉时初时去小厨房。
秋穗自然还记着昨日傅灼对她说的话,所以她直接找去了常拓跟前。
秋穗知道常拓的意思,常拓不知内情,如此这般做,想也是以为她也是极愿意伺候在郎主左右,以好日后博个前程的。而秋穗呢,她既知道了主家丝毫没有那个意思,她自然也不介意多做事儿。
但郎主既然提醒她了,她总得为此找这位常二管事说几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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