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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崔鸿运狡辩也没用,矿井作业工具上还打了这个矿场的标识,白骨的死亡年份也可以通过仪器测定。他休想抵赖!
也就是这时,组长接到了一个电话,是警局的同事打来的。电话里称有人来投案自首,来人正是崔鸿运的心腹张铭。
张铭最近三年多来诸事不顺,喝水呛着,吃鱼被鱼刺扎,下雨天他从来不敢出门,因为一定会被路过的汽车多次溅上一身泥。
近几个月甚至愈演愈烈,好几次被高空抛物砸到,好在都是些厨余垃圾,并未受伤。
可最近两次,一次是楼顶上的建材掉下来,一次是窗户的遮雨棚,张铭仗着自己身手矫健,没有被当场拍在底下,可还是受了两次不轻不重的伤。
张铭开始迷信起来,他遍寻玄学大师,有大师说他有身上恶业,必须弃恶向善才能避开劫难,还有大师说他八字太轻,替恶人背了霉运。
都说得张铭心里慌慌的。
他帮老板崔鸿运做了不少丧尽天良的坏事。
最让他寝食难安的,就是那次矿难,如果说之前帮老板干点敲诈拘禁之类的脏活,他不过觉得自己是个流氓。
但那场矿难,可是十七条人命啊。帮着老板处理完那次事件,让他觉得自己成了刽子手的帮凶。
不会就是那些人的冤魂来找老板,自己八字太轻替老板背了霉运?
张铭狗狗祟祟地写了封匿名举报信投到警局里,把矿难的事捅了出去。
他知道靠那谐音的名单很难给崔鸿运定罪,可他也不清楚那些流浪的本名,好歹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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