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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据说已经找到肖健强夫妇杀人夺矿的证据,但被夫妻俩压着,一直没地方申诉,现在压不住,他们要完了。”
余遥懂了,“故意杀人罪跑不了了,那那个神经病呢?”
“他也没少作恶,会和他父母一起在监狱里相亲相爱。”
余遥忍不住对他竖起了大拇指,“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,没毛病。”
这个心结没了,余遥问起了另一个,“你们投资稀有金属……”
“是赚的。”方堰直接打断她,“他不作妖,我们还注意不到这个行业,查过之后发现前景还挺不错,就定了这个。”
他像谈论一杯水,一碗饭似的,语气很随意,“做别的生意也是做,这个也是做,只要能赚钱就好,没人会有意见。”
后半句是指那几个商业伙伴,只要能赚钱,他们不会有成见。
余遥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,“明白了。”
这个顾虑也没有了,她压力全消,禁不住又开始注意起别的。
整整十天,十天没有动方堰,在他身上留下小草莓,他现在整个人像一件价值连城的羊脂玉似的,奶肌雪白雪白,没有一丁点的瑕疵。
悄悄地、在她不知道的时候,把自己养的也太好了。
是时候检验一下了,没有她,他究竟能把自己养得有多白嫩水灵。
“艳艳,换完纱布我们也出院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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