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穿的外衣拿过来。
可能挂在衣架上,位置有点高,方堰起身,再坐下时眉头紧紧蹙起,一只手抬了抬,拉了一下胸前的衣服。
余遥:“……”
她在手机的另一端,心虚地瞧着他因疼痛将脑袋虚弱地抵在桌子上,只露出一个头顶,和中间那一抹白净的头旋。
余遥完全直起了腰,慎重问道:“还疼吗?”
依稀记得有两天了,每天都有按时抹药,头一天是方堰抹的,第二天是她。
怎么还没见好?
方堰身体太差了吗?
还是说位置太特殊,经常碰到,好的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