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,不是我说你,洁癖是病,要治。”
余遥:“……”
她在旁边听的负罪感满满。
好像背叛了方堰一样,一种方堰对她这么好,他爷爷也保证过,会知无不言、言无不尽,结果自己连接他一趟这种小事都推辞。
委实太不是人。
话说回来,方堰有洁癖吗?
她居然不知道,不对,是他自己上次说没有来着,俩人还同吃了一碗粥。
余遥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方堰,方堰可能知道她在想什么,解释了一句,“出租车被很多人坐,有些人不讲卫生,脱鞋上脚到处踩,鼻涕擦在车上……”
余遥点头,明白了,方堰不是有洁癖,只是担心公众的车卫生问题而已。
方奚平也添了一句,“没错,我记得有个新闻,一个有传染病的人在车上偷摸着那啥,抹在座位上,后来一个穿裙子的女人坐在那个位置,车里太闷,热气熏上来,那个女人后来也得了传染病,很可惜的,才二十出头,还没有找过男朋友。”
余遥:“……”
罪恶感更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