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她和老余对于方老爷子来说都小,叫谁都可以加个‘小’字。
余遥在怔了一瞬后捅了捅她爸,想让她爸好好表现表现。
她爸貌似吓傻了,从刚刚开始,房里出来一个人,他就哆嗦一下,点头哈腰活像个小厮。
余遥提醒他,他才反应过来,刚准备过去,方老先生又喊了一声,“余遥?是这个名字吧,喊你小余可以吗?”
余遥一滞,原来小余喊的是她啊。
她上班还早,两个小时留半个小时回去就行,其它时间都是空的。
人家指名道姓叫她,她也不好推迟。余遥听话地跑过去,灵活蹲下,接过其中一个老人手里的绳子,把两截竹竿绑在一起。
槐花树很高,还长得笔直,这棵槐花树平时肯定没少被人薅,矮的部分都被摘秃,只剩下高的还在,长得意外茂盛,密密麻麻挂了满树,可能想着不弄可惜,于是试着两根竹竿绑一起够一够。
最上面系了个长方形的木块,成x型,像个钩子,都绑好后余遥提了提,很重,这东西一群老大爷肯定也撅不起来,她主动将竹竿举起,先小试牛刀,够离自己最近的一枝槐花。
小时候在村里和小伙伴们一起没少摘,可以说经验非常丰富,余遥将x型卡住枝头,拧了拧,将枝头折断后往下一拽,一大串掉了下来,给几个老人喜的,各提着篮子要捡,方老爷子身边的管家离得近,被他得了去。
方老爷子因此被其他老爷子讲,说他作弊,两个人。
方老爷子耍赖,“这里是我家,我还不能多找个帮手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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