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隐约猜到他要说什么,阮湘的神态略有些紧张,她是东宫精心培养的细作,自认为伪装的极好,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哪里漏了破绽。
“晋王身边的副将是东宫那边的,他身份暴露后,耐不住酷刑什么都招了。”徐容镜斟酌片刻,并未透漏太多。
阮湘露出恍然的表情,原来是这样,竟然是这样。
晋王待她的种种反常之处,终于在此刻有了答案。
换做平时,一个不安分的暖床的玩意儿,早被他打杀丢到乱葬岗了。
因着太子的缘故,晋王才甘愿忍着恶心陪她演一出大戏。
她看着眼前人言笑晏晏的面容,忽觉遍体生寒。
于他们而言,她只不过是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,横竖也翻不出这些人的手掌心,能搏的只有这条命了。
她垂下眼帘,从最初的惊诧到平静,一颗心缓缓定下来:“上次说的事,我答应了就是,只望厂公一定要信守承诺。”
静默半晌,阮湘再一抬眸,
早已不见那人的踪影,她哼笑一声,卷起被子又沉沉睡过去。
窗外晨光微熹,隐隐有天亮的架势。
一行衣着鲜亮的婢女从长廊走过,瞧这架势定是去侍奉晋王殿下晨起梳洗的。
廊下洒扫的小厮浑身一僵,待那群婢女走远,来到僻静无人处,缓缓展开其中一人递来的纸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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