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如此?”萧泽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,“你来看看,听刺客招供,此事与梁国有关,两国交战意图霍乱我大齐内政,你觉得几分真几分假?”
“此事需要秉明圣上。”徐容镜不敢妄言,随即话一转:“不觉得这刺客的死法很奇怪吗?”
“一个死人,能翻出什么风浪来。”
“天下事皆瞒不过东厂的耳目,臣已经让人接着查下去。”
萧泽不欲在此事上多做纠缠:“宫里情势如何?宓贵妃伤势好些了吗?”
徐容镜略略挑眉,在他看不到的地方,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,语气恭谨又恳切:“现下已大安了,经过此事,贵妃娘娘在宫中的地位愈发超然,王爷不必忧心。”
晋王哼笑一声:“宓贵妃救驾有功,本王不过随口一问。”
真相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,徐容镜站在他身侧,笑意弥深。
弯月如钩,庭院深深只余风声。
阮湘蜷缩在床上,巴掌大的小脸凝满了汗珠,嘴唇紧抿不叫自己发出一点声音,表情却极为痛苦。
窗户上影影绰绰现出一个黑影,发出细微的声响,似乎是专门提醒她有人来了。
她笑了一笑,甚至还有闲心去想,晋王殿下能活到今天也是个奇迹,王府的护卫像纸糊的一样,一天天的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进来。
“本事不错嘛,这么快就爬到晋王床上去了。”黑衣人带着面具,声音辨不出是男是女。
相识多年,阮湘还是一眼认出眼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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