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春桃自幼长在府里,素来清楚主子爷的秉性,那是个天底下最冷心冷情的人,人丢在这十天半个月不闻不问,好容易来了一次又磋磨她一番,又是何苦来呢。
美人总是独得上天厚爱的,春桃见她露出貌似失落的神情,心头有些堵得慌,温声道:“来日方长,姑娘有这般美貌,何愁没有出头之日呢。”
阮湘低下头去,丰润的嘴唇抿了抿,并不接她的话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