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任人宰割的奶猫。
这样的紧贴姿势给她在如此没有安全感的大环境下带来了一点慰藉,可因为贴的太紧,她也完完全全能感受到齐逸硬到不行的下半身。
哼哼,原来不止自己一个人馋成这样呀!
保持着这样的姿势,齐逸动了动腿,荡起了秋千。
“喵!”她没想到真的要荡秋千,吓得立马攥紧齐逸的衣襟,惊叫出声。
就在荡起来的时候,齐逸甚至跟着秋千的节奏,跟着屋里电视叫的乐此不疲的频率,一掌又一掌的拍着青夏真空的下体。
有时候遭罪的是勃起挺立的骚豆子,有时候是因为害怕绷紧的腿心,更多时候受折磨的是手感绝佳的臀肉。一下一下就这么控制着青夏的情欲浪潮,把她推上高峰又摔落谷底。
“唔!唔…嘤!”空旷露天的阳台让她再痛再爽也不敢放荡叫出声音,更何况在这场游戏开始之前齐逸就趴在她耳边警告她。
“阳台隔音可不怎么样,想让街坊邻居都知道你是这么骚的小母狗就尽情的叫。”
就这么一直打到整个下体被淫虐的红肿充血,泛滥成河。齐逸终于停下拍打,掰过小猫脑壳,吻了上去。
这个吻像是安慰也像侵略,一寸一寸的攻略青夏原本就溃不成军的防线。
青夏原本想借这个吻平息自己被疯狂点燃的情欲,但面前这个和自己唇舌交融的男人显然不允许她恢复理智。他要让她癫狂,为自己倾其所有,为他们之间永不理智的感情燃尽一切。
齐逸啃噬着青夏的嘴唇上颚,吮吸她的舌头,纠缠不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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