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溺死了自己。
虽然自己把自己溺死这种死法听起来有点诡异,但现场确实没有第三个人留下的灵力,也就结案了。
虞穗穗一手拖着腮,一手吃着类似樱桃的灵果。
这事儿怎么看怎么都不对劲,他们不是只需要关禁闭和交罚款么,怎么还互相伤害起来了。
还是这种他杀他他不杀他他自杀的大剧。
不知道和谢容景有没有什么关系,虞穗穗纠正了自己先前错误的评价:这位并不完全是个小可怜,他一定有某种别人都不知道的攻击手段。
但是,她现在十分的淡定。
完全没有先前以为谢容景杀了人时的紧张。
不得不说,人的潜力是无限的。
或许不逼自己一把,永远不知道她的极限在哪。以前还会对此稍稍警觉,但当她知道谢容景不仅会杀人还会随时黑化后……她的神经已经在跌宕起伏中逐渐趋于平稳。
然后就,突然看淡了。
就像一个身无分文的人欠了两万块,一定会认真打工努力换钱。
但他要是欠了两个亿,那心态上就等于没有欠钱。
所以,虞穗穗的心情竟诡异的平静了下来,甚至比一开始还自在。
还是那句话:只要自己躺得够快,就没人能打倒她。
虞穗穗悠哉悠哉又过了三两天,这天下午,院子里来了一位探望她的灵修。
来人正是北峰的牛执事,实际上,这是他这半个月内造访的第四次。
这人似乎已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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