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这么容易从一个服罪的落魄宫女,摇身一变,成了浣衣局的大姑姑。
她今日这大张旗鼓地来一遭,就是要来给蓝芷秀玉佩的吧。
蓝芷与祁溯从前的事,红药多少知道一点,因为当时两人都在惠妃跟前当差,晚上还住一个通铺,想不知道都难。
所以红药便天真地以为,能拿自己与祁溯如今的关系,到蓝芷面前来显摆一把,至少能让兰嫔娘娘心里不痛快。
谁知蓝芷确实看见了她腰间的玉佩,还仔细看了一会儿,然后给迎春使了个眼色,淡定自若地要封些碎银给她,“劳烦姑姑亲自跑一趟送衣服。”
迎春先前受红药牵连过,她一进来就气红了眼,竟还要给她封赏,但主子的话又不能违抗,一双通红的眸子恶狠狠瞪着红药,牙齿紧紧抿咬下唇,默不作声地将银子递给她。
谁知红药架子大得很,不仅不接这碎银,还讽道:“都当兰嫔了,还是这么寒酸。”
她见蓝芷面色平静,似乎一点不在意她与祁溯之事,气不打一处来,猛一把甩开迎春递银子的手,眼白翻到天上去,“我就不信,你真这么不在意!”
然后她转身,气鼓鼓地带着两个小宫女离开了。
迎春胆子小,脑子却不蠢,她见红药这回又来挑衅,气得脸蛋憋红,小声道:“娘娘就不该给她好脸色。”
蓝芷望着她远去的背影,蹙眉怅惘:“你还记得我们刚进宫的时候,红药是什么样子吗?”
当时的红药,跟现在性子一样,横冲直撞的。
有回宫里办宴,一个王爷喝多了,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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