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朝河是个难伺候的少爷,明入深最了解这件事。
据水水的说法,全世界程朝河只对他算客气温和,但即使如此,明入深还是觉得程朝河难伺候,他几乎拒绝了人类现代文明的一半产业链。
他家里只有学术着作和黑白灰,他没被任何消费主义诱惑过,他缺席了从小到大任何一次团体活动,包括开学典礼和拍毕业照。
至今为止,也没有出现什么天降之女,能把他拉下神坛。
他才是真正意义上,在异性友人的文件夹只填了“温之晓”的那个人。
显而易见,与之相关的两个人并不为此高兴。
明入深却因此头疼——这俩家伙好像都是因为他才牵起来的直线,如果他不在,剩下两个不是在针锋相对,就是暗中较劲,吵架难以避免——明明一开始,温之晓对程朝河很友善。
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场面,他不理解。
“我都不想劝架。”明入深轻轻叹了口气,“吵架的理由都很怪。”
梅珑附和着笑笑,将灶台上一簇明亮的焰火转小:“你没跟他们吵过架?”
“没有……很少吧,很快就和好了。”
回忆的片段很模糊,没什么记忆深刻的事:“水水好哄,苗苗耐性。”
“那就难怪了。”
梅珑轻描淡写:“他们能吵起来很正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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