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,他父母也没说过。
明入深却舌头打结:“她家热水器坏了,来我家借浴室的,你别误会。”
温之晓眉头一跳:“他能误会什么啊,你这个心虚怎么回事?”
明入深一副没法解释的为难表情,显然,他所炫耀爱情的对象不包括这个一窍不通的冷公子哥,温之晓还疑惑洛杉矶性观念算开放,怎么把这位留学生养得冰清玉洁,洁身自好?
不懂。可能撒旦没有性欲,只有毁灭世界的动力吧。
“好吧好吧。”温之晓抱肩叉手,她不想插入多余剧情里,认识程朝河已经够麻烦了,“我觉得你可能会出于礼貌问我一些毫无用处的问题,所以我先提前回答了,过得很好,不想,没必要,我还有事,拜拜。”
程朝河被她的话砸得瞳孔微微放大,他从上到下快速扫视这个倚在门边好像没骨头的女生,语气很疑惑:“她跟别人说话都这样?”
明入深沉吟一下:“据我所知,你是第一个。”
“……那就,”程朝河说,“让我更困惑了。”
他不忘说正事:“我的计划表写着下周回国,我觉得应该能跟你们聚一下。”
温之晓惊奇地睁大眼:“你刚才说的是‘我们’?”
程朝河没有跟他们断联系,这是好事,但他联络明入深的频率远远超出对温之晓——保守说法,事实上,他只联系明入深。
而一切有关温之晓的事情都可以从明入深那里知道,哪怕是她的例假周期。明入深这个变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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