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并没有打算跟程朝河有别的发展,他连名字都没告诉他。
不该这样。
但,又是这样。
程朝河半坐在床上,面无表情地盯着房门,灯光亮得刺眼,半卷绷带随便放在医用托盘上,重心不稳,滚出圈长长的纱。
医务室陷入孤独的寂静,很久之后,传来一声震耳的玻璃破碎声。
故事本该没有后续,如果不是第二天中午,温之晓主动抱着餐盘来找程朝河的话,她跟昨天简直是两个模样。
“你伤好点了吗?”
程朝河看她熟稔地坐在自己面前,他一直是一个人,没有朋友。
明入深当然在她后面,他的惊讶快要溢出来,但并没有多说什么,谨慎地观察了一下程朝河的表情,就坐在了他旁边。
“你们什么意思?”
“没意思啊。”温之晓语气轻快,“来找你玩,下午不是要体测吗,你引体向上能不能行?”
程朝河拿筷子戳米饭,饭粒黏在一起,白糯糯的小团子。
“还行,可以用力。”
温之晓笑了几声,看见程朝河桌子上的书,惊叹道:“我想起你来了,你是不是总是吃饭最慢的那个,我还听他们说呢,连吃饭都要看书的家伙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翻了下书的封面,正要从里面找些什么话题,却见第一页的标题方正严肃地映入眼帘——人类社会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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