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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念惜被顶撞得前后摇晃,乳头、阴蒂全都被揉捏、啃咬得红肿不堪,薄薄的一层,是快要破皮的程度了。
那颗湿漉漉的跳蛋被她死死握在手心里,便用另一只手捂着嘴,把压抑的哭声全捂在嘴里。
浴室虽然隔音很好,但她还是很担心。
做完后,白苏给陈念惜卸了妆、洗过澡,还给她身上涂了消肿的药才走的,她离开时已经很晚了。
大宅里静悄悄的,走廊黑黢黢的,墙上挂着的名画,堆砌的颜料在某种角度会闪过诡异的微光,阴凉的风从未关的窗吹进走廊,卷起了白苏的睡袍裙摆,不时的一声虫鸣会让人寒毛直立。
但白苏没有半点害怕,她像是游走在夜色中的幽灵,完全融入黑暗。
“苏,你又去哪了。”
白苏关门的动作一顿,随后关上门,又”啪”的一声开了灯,顿时室内亮如白昼,她的眼精准地对上周新成的,冷冷嗤笑一声。
“你不是知道,又何必明知故问。”
“收敛点吧,念惜现在是阿笙的妻。”
男人富有磁性的威严声音响起,尾音后带了声叹息。
“收敛?你叫我收敛?你早知道你儿子是同性恋,合起伙来骗无辜的羔羊,周新成你可真行阿,放纵你儿子骗婚。”
白苏气得在发抖,声音尖锐极了。
婚礼前,她在楼梯间看到周笙的伴郎一脸低落,而身为新郎的周笙竟很是有耐心地安抚,拥抱,甚至亲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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