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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苏轻皱了眉头,有些不满地抿紧了唇,伸长了脖子尽量离丈夫远一些。
“欸,我妆还没卸完呢。”
她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,不愿意,但男人却并未察觉出来,与其说他不敏锐,倒不如说男人都是更在乎自己的感受多一些的。
他亲得更用力些了,声音低沉含糊。
“宝贝我要你。”
当久了猎人角色的男人在性事上从没有商量的余地,这股子专制强悍在白苏年纪尚轻的时候还能受用,迷幻般催眠自己那是所谓的安全感。
但当她思想、经济愈发独立的时候,她会觉得男人的强势是枷锁,蛮横地将她铐了起来。
很讨厌。
会留下痕迹,明天得穿有领子的衣服和小家伙打网球了。
白苏扶着身后的梳妆台接受着丈夫不温柔的进入,腰抵着硬邦邦的梳妆台真的很难受,但在兴头上的男人根本注意不到这些细节,我行我素地满足着自己的性欲。
为什么男人床上床下总是两个样子?
是因为在床下的时候是在演戏吗?扮演着尊重、爱护女性的模样,自我感动着。
当他们在床上的时候,就将身上那层文明的皮脱下来,化作被欲望操纵的兽。
女人,仅仅是他们承欢的容器,是二等性别,是连作为对手的资格都没有的玩物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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