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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令的外裳都撕了绑他的伤口,身上只着了一件微透的白丝兜衣和亵裤。她一身雪白皮肉恍惚可见,腿心菡萏隐隐绰绰,真是一副美人春图。孙章忙逼迫自己从她胸前两朵茱萸移开目光,头皮一阵阵发紧。却看见她右肩上那道惊心动魄的血痂,他的拇指不受控制地延着伤口轻轻拂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