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你很舒服?”他松开她的腿,手搭在她腰间松垮垮搂住她,声音暗哑性感。
江晚不说话,她嘴唇都已经咬破了。
餍足的雄性生物总是会短暂地好脾气一段时间,穆严松松笑了笑,只有气声从鼻腔喷到她后颈。
“我很舒服,没想到这样也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