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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还如昨日,眼前人连鬓边渗出的汗滴都同那天如出一辙,知臻耳边似乎又响起演唱会嘈杂的欢呼声,梁存彧回过头来,眼睛亮晶晶,她情不自禁低声喊他的名字,
“梁存彧...”
...
好像乱套了。
被梁存彧压在门板上时知臻意识到不妙,冰凉感从抵在门上的后背传至大脑,眼前人温热的呼吸却在逼仄的兜帽间压迫性地环绕着她,他一只手撑在她身侧,另一只手还紧紧抓着她的手腕,眼神锁链一样缠绕着她。
被他盯着的感觉其实很不好,这感觉不像是被敌人捉住即将被严刑逼供的战栗,反倒类似于在酒店出轨当场被抓的心虚,而她是那个该死的负心汉,梁存彧则是伤心欲绝的原配。
“知臻。”
梁存彧叫她的名字,知臻心头一颤。
“我听说,你没再追钟清润了?”
“你说呢,”知臻仰起脖子回望他,“你艺术节彩排那天的眼神瞎子都能看出来不对劲了。”
那天晚上知臻和钟清润在她寝室楼下要分开时,钟清润似乎憋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问她,
“梁存彧的衣服真的是你穿的吗?”
她转身去看他,她知道他其实想问的不是这个,他想要问的是她究竟还喜不喜欢梁存彧。
钟清润弹钢琴的手指干净修长,垂在衣摆处局促地握拳又缓缓松开,而这一瞬间,知臻突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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