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宥连说他喜欢她。
祁宥连说他爸的公司出现亏空,他不会出国留学了。
祁宥连说虎落平阳被犬欺,什么狗东西都敢给他下药设局。
柏芷嗤笑,
“你算什么虎?”
少年把头埋进柏芷不算丰盈的绵软间,跟着笑了一声,像是自嘲。柏芷躺在床上控制不住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掉,他就凑过去舔。
祁宥连说别哭,柏芷你别哭。
祁宥连又说柏芷,柏芷,你帮帮我好不好。
柏芷已经不记得祁宥连那晚在她耳边说了多少话,但她倒宁可记得的是这些废话,总好过是那些色情的泥泞画面占据她的记忆,在不知道哪一个夜晚又偷跑出来挥之不去。
她记得祁宥连吃她胸前的柔软,从乳首吞到乳根,整个地塞进嘴里逗弄,顶端的莓果被他特殊照顾,细致地舔咬,直到他力道开始收不住,她惶恐他是不是真的要把那处咬下来,忍不住嘤咛出声,祁宥连才满脸可惜地松口改用手揉弄。
她记得她的腿被祁宥连架起来,他初尝情事,不得要领又欲火难耐,动作急切却强迫自己克制,他明明自视甚高,从小被人捧着长大竟也会在原始欲望面前低下头去舔她那处,手指握着她的胯骨,腿插在她两腿内侧把她彻底打开,舌头顺着缝溜进内里,她抓他的头发抖着声音叫他放过她,她受不了这样。祁宥连不肯听,手指在她的股沟里勾滑,摸她穴内吐出顺势下流的水,凑在她耳边说她是撒谎精,又埋下去发狠地折磨。
她记得祁宥连捏着她的手覆上他的性器,在她掌心戳进发烫的硬物,施力握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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