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过一分一毫越界的举止,是不是因为这样,她才从不把他放在眼里?什么补偿,什么让他开心,都不过是为了弥补她自己的愧疚罢了。
她宁愿要一个狐狸精,都不愿意要他。
床铺上还有二人动情时留下的体液,他用剑将毯子挑到眼前,眼神阴鸷地盯着那块混着蜜液的白浊,貌若癫狂。
他,不想再忍了。
江衡抱着夭华从屋内瞬移到了一处荷塘,遮天莲叶很好地掩盖了她们的行踪,她松了一口气,从储物袋中拿出两人的衣服分别换上。
穿戴整齐回头看向夭华,本想骂他几句,却见他只是在身上随意系了一件红色纱衣,然后就笑吟吟地盯着她看。
江衡黑了脸,骂人的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,毕竟穿上裤子不认人这种事儿败坏她的名声。她才会承认自己又被他勾到了。
“还不赶紧穿上衣服”,江衡转过身避嫌。
“人都是你的了,还怕看吗。”
她老脸一红,面上丝毫不慌:“休要得寸进尺。”
看她急于撇清关系的样子,他怎么可能让她全身而退,“用得到人家的时候雨露均施,用不到了就是弃之如敝履,既然如此,还不如让他一剑杀了我来得痛快。总好过日后见你师徒二人冰释前嫌,只有我输了心,赔了身,成了别人的垫脚石。”夭华情绪激动,说到动情处还擦了擦眼角茶里茶气的眼泪。
江衡被他说的无地自容,想想自己的行为确实太孟浪了,既然是为了验明他的身份,当时就应该让云镜生动手,结果现在大弟子误会,她又惹上这么个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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