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留了肉,咱们赶紧吃,吃完我还回去有事儿呢。”
季老爷子还想多说几句。
这臭小子都二十了,再过两年别说寡妇,带孩子的都不一定看得上他,偏偏他还挺看得起自己,不知道自己在附近老百姓那里的名声。
季天泽不给他说话的机会,搂着老爷子肩膀往外走,“哎呀您就别操心了,等将来您肯定有孙子抱,咱老季家不会没人烧纸的。”
虽然这时候不允许上坟烧纸,毕竟是民族几千年来留下的习俗,大家暗地里总会给偷偷烧点东西。
季老爷子被季天泽这话安抚住了,孙女他也不嫌弃,他最怕家里最后没了人,早死的儿子儿媳和孙子就再也没人能记得。
“别让爷爷等太久,爷爷这身子骨也不知道……”
“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,爷爷放心,您命长着呢。”季天泽拿馒头堵住老爷子的嘴。
季老爷子:“……”
食堂里听见的都噗嗤噗嗤笑,每回季天泽来干休所,食堂里就特别热闹。
别看季老爷子嘴里骂骂咧咧的,唇角上扬的弧度却一直没下来。
干休所是有关门时间的,所以季天泽不能久留,吃完饭说好了过几天再来,他给老陈叔留了钱和粮票,就小跑着走了,没给老陈叔拒绝的机会。
回去可以不用再走原来的道儿,天一黑没人看见,季天泽以前都是从后山的峭壁爬上去,下个坡就是新民大队。
但季天泽走到那峭壁旁边,不知咋的,突然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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