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膝盖还给摔在了推水的小车底板的棱角。瞬间血就冲破了皮肤,沿着棉裤往外用涌。天气相当冷,本身就冻得人脑袋不清晰,明清疼得眼泪都快迸出来,呲牙咧嘴,抓着推车的把手缓了好半天神,才稍微找回点儿神志。
又冷又疼,她只能拖着疼痛严寒交织的腿,在血液还浸染着棉裤,后面还拉着沉重的水箱,
一步一步,一瘸一拐往回走着。
回到基地宿舍,明清强忍着疼痛,先是把水箱给运到了洗手间,费力安装好,看着热水接通管道能够顺畅往下流后,她拍拍手,才又一瘸一拐蹒跚走回自己的卧室。
房间已经被烧好炕,烟囱上冒着长长的烟,应该是教练给她烧的。丁教练很疼明清,训练严格归严格,但在日常生活上也是真的爱护她。
明清扒了羽绒棉,小心翼翼将棉裤给退了下来,只穿着一条底裤。膝盖果然给磕烂了,破皮,血流了好多,已经结痂,流过腿肚子的血凝结成一缕一缕,暗红色痕迹斑斑,衬托着白细的皮肤,以及过去受伤后留下的刀疤,
看起来狰狞又令人心疼。
没磕到骨头是万幸中的万幸,摔倒那会儿她还在担心万一摔出来事儿那就麻烦了。其实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非战斗性减员,丁教练和明清都在每次出去时做足了防护准备,所以这次摔着也仅仅是磕破皮。只能说明清虽然不怕吃苦也肯吃苦,但受伤后生理上的疼痛也是要比其他的人更为敏感。
她找到医药箱,翻出来碘伏和纱布,将擦手的抹布拧干净绞成一股绳,咬在嘴里。然后把消毒棉蘸满碘伏,一闭眼,用力摁在了破皮的地方。
嘶——
疼疼疼!!!
 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