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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清不太喜欢这种感觉,就像过去在国家队,最看不惯韩国棒子那些教练睡女队选手。周衡给她的初感绝对不是一个多么普通的人,说话一踩一个坑。
但好像又不是那么的反感,反而手中的这件风衣,明清自己攥着。
湿漉漉,却能感觉到很柔软的温度。
就像他骑着车子,带自己回家去的那条路,很长、暮色很深,风吹得也萧瑟冷清。
可坐在那宽厚的肩膀下,即便是只用手攥着车座杆,
也能感觉到距离咫尺的温暖。
明清还是控制不住地叹了声气,拎着周衡的风衣,将洗手间收拾干净,转身上了三楼的小阁楼。
他们家的小阁楼外面有一个可以晾衣服的长条平台,一般明清洗了自己的衣服,都会单独晾晒在平台外。小阁楼有一扇坐落在斜侧那面墙上的宽大田字格窗,掰开窗户遮帘,仰头就能看到郁郁葱葱的法国梧桐,以及晾晒在阳台上的衣服。
黑色的长款风衣,被风吹的边缘飞扬,甩干后的衣服基本上是没有水珠的,但被月亮反了光的屋檐瓦片上还是滴答滴答有水滴落,
是更远处,长上了房屋顶的树枝梢残留下的雨水。
明清今晚又看了三四遍她以前在08年世锦赛上夺得五百米冠军的录像带,那个年头清晰地录像带并不多见,就连08年夏季奥运会的录影也都模糊不堪。
红色的身影,飞驰在跑道上,一圈又一圈,身后其他国家的选手根本追不上她的速度,简直就是断崖式的甩开了第二名,某国肮脏的手伸都伸不到她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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