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迟郁目光凝着面前的小女人,半晌,滚动喉咙哑着嗓音,道:
“秦思人,你……拿我当什么?”
一句话,说的那么悲凉,仿佛那个薄情寡义的是对方。
秦思人眼尾一下子红了,染着一抹烫人的妖艳明媚。
她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,眼里的笑更加明艳耀人:
“迟总,不都说好了吗?谁认真谁不得好死,您这……”
“我特么不得好死,行了吧?”
一句话,几乎是失声吼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