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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又骚又撩的,直接摸一把就喷水的,左佑不行。”
傅小雅说的“又骚又撩的,直接摸一把就喷水”的人,秦思人想到了迟郁。
她就是这样,迟郁随便摸两下,她就淫水泛滥。
虽然很羞耻很不争气,但事实就是如此。
不过,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,想了想开口问傅小雅:
“你跟左佑什么关系?认识?还有你怎么知道我跟他相亲了?”
“傻逼!”傅小雅骂了一句:
“左佑是我大学同学,并且林心蓝也读过江大,后来回家继承家产。”
秦思人缕清楚了几人关系,翻了个身,“哦,我还没起,一会儿回你电话。”
要挂电话,突然想到什么,又问:
“如果说,一个男人,他一直告诫你,让你不要认真,他是什么意思?”
“能什么意思?要么是怕纠缠,要么是自己认真了,但又不能娶你,用这种方式告诫你,也告诫自己。”
秦思人嘴角抽抽:“我比较倾向于前者。”
后者,她觉得一百万个不可能。
迟郁怎么可能认真?他都不记得她,而且来桐城这几年,他们见面次数一只手数都的过来。
现在怕是,迟郁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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